好书推荐《除夕年夜饭,我把婆家送上绝路》王浩李淑芬王丽丽全文在线阅读

王浩李淑芬王丽丽是小说《除夕年夜饭,我把婆家送上绝路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,作者“七七八八不要九吖”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,概述为:有夫妻在聊天,音响里放着喜庆的新年歌曲。那一切,都与我无关。我的车里,只有冰冷的空气,和一颗逐渐冷却的心。我想起去年的除……

除夕夜,我被困在高速上,堵了漫长的三个小时。婆家五口人,轮番打了十五个电话,

只为催促我回家买菜做饭。“等你回来做年夜饭,我们都等着呢!

”婆婆的嗓门震得我耳朵疼。我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

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。这顿团圆饭,我决定,是时候换个吃法了。

01车窗外的世界,是一条凝固的红色长河。无数刹车灯汇聚在一起,

像一条濒死巨龙身上最后挣扎的血脉。空气里混杂着汽油味和不知从哪飘来的鞭炮硫磺味,

呛得人喉咙发紧。**在驾驶座上,颈椎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。连续一周的高强度项目收尾,

已经榨干了我最后一丝精力。我原本想着,赶回家,做一顿饭,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。

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,来电显示上“婆婆”两个字,像黑白无常的催命符。

这是第十五通电话了。我闭上眼,指尖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。接通键就在那里,

像一个通往地狱的入口。最终,我还是划开了屏幕。“林晚!你人死哪去了?!现在几点了!

菜市场都快关门了!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们家过年了!”李淑芬尖锐的嗓音,没有一丝温度,

穿透手机听筒,狠狠扎进我的耳膜。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,看着前方一动不动的车流,

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:“妈,我堵在高速上了,堵了三个小时,动不了。”“堵车?

堵车?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堵车吗!别人怎么都能到家!我看你就是存心的!

不想伺候我们一家老小了是不是!”“我……”“我什么我!别给我找那些没用的借口!

我们一家五口人都饿着肚子等你回来开火!王浩饿了,丽丽饿了,你公公也饿了!

你有没有一点做人家老婆、做人家儿媳妇的自觉!”电话被她单方面挂断,

留下“嘟嘟”的忙音,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力。我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,胸口一阵翻涌。

委屈吗?早就麻木了。结婚五年,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。手机紧接着又震动起来,

是小姑子王丽丽的微信语音,点开,是她一贯娇蛮又刻薄的调调:“嫂子,我妈都气病了!

你搞什么啊?不就是做顿饭吗,磨磨唧唧的。我哥说你就是工作狂,

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我们家放在心上!我可告诉你,我今天点了要吃可乐鸡翅和糖醋排骨的,

你别忘了买!”我没回复。紧接着,是公公发来的短信,言简意赅,

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林晚,注意分寸,别让你妈太操心。”最后,是我的丈夫,

王浩。他没有打电话,也没有发文字,只是发来一个微信定位,是婆家楼下的那个菜市场。

定位下面,跟着一条语音。我点开,他压抑着不耐的声音传来:“晚晚,你快点吧,

妈都发火了。你别跟她犟,她年纪大了,就想吃口你做的热乎饭。你路上注意安全,

早点回来买菜。”注意安全。这四个字,在十五通催命电话和无数条指责信息之后,

显得如此轻飘飘,又如此讽刺。没有一句问我累不累,没有一句问我吃饭了没有,

没有一句关心我一个人在高速上是否会害怕。他们的世界里,我林晚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

不是一个在顶级科技公司带项目、年薪是王浩五倍的高级经理。我只是一个会做饭的工具,

一个应该随叫随到、满足他们所有需求的免费保姆。我看向车窗外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

远处的城市亮起了万家灯火,一盏盏,温暖又明亮。别人的车里,有孩子在嬉笑,

有夫妻在聊天,音响里放着喜庆的新年歌曲。那一切,都与我无关。我的车里,

只有冰冷的空气,和一颗逐渐冷却的心。我想起去年的除夕。我发着三十九度高烧,

浑身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。我跟王浩说,能不能在外面订一桌年夜饭。王浩还没开口,

李淑芬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:“呦,现在真是金贵了,发个烧就不能动了?我们那个年代,

生孩子当天都得下地干活呢!大过年的,吃外面的东西多不吉利,都是些不干不净的!

一家人,就得吃家里做的,才有年味!”王丽丽也帮腔:“就是啊嫂子,一年就这么一顿饭,

你就辛苦一下呗。”王浩最后拍了板:“晚晚,要不你坚持一下?我给你打下手。”结果呢?

他所谓的打下手,就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时不时过来看一眼,问一句:“这个要炒多久?

”“那个要放多少盐?”而我,拖着滚烫的身体,在充满油烟的厨房里,

从下午三点忙到晚上七点,做出了十二道菜。当我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,整个人几乎要虚脱。

他们一家人围着桌子,吃得津津有味,没有一个人问我一句怎么样了,

甚至没有人给我留一双干净的筷子。李淑芬夹了一筷子鱼,

挑剔地说:“今天的鱼有点咸了啊林晚,你放盐的时候手抖了?

”王丽丽吐出一根骨头:“嫂子,这个排骨有点老,下次记得多炖一会儿。”我撑着桌子,

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那一刻,我真想把整张桌子都掀了。

可我没有。我只是默默地转身,回到房间,吞了两片退烧药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我以为,

我的忍耐,能换来家庭的和睦。我以为,我的付出,总有一天会被看见。现在我才明白,

对于不懂感恩的人,你的忍耐是纵容,你的付出是理所当然。你越是退让,

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。你越是懂事,就越是没人把你当回事。手机的电量指示灯,

变成了刺眼的红色,只剩下最后一格。油表也亮起了警示灯。就在这时,

李淑芬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,这一次,她的声音里带着**裸的威胁。“林晚!

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到底回不回来!你要是九点前回不来,今年这个家门,你就别想进了!

”我看着那跳动的来电显示,听着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咆哮,心里最后那根紧绷的弦,

彻底断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恶心和委屈,竟然慢慢平复了下去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,一种死水般的,决绝的平静。我没有挂断,

也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直到手机电量耗尽,自动关机,世界彻底安静了。我扭头,

看向高速路牌上“前方服务区2公里”的指示。不,我不去服务区。我打了转向灯,

在下一个出口,毫不犹豫地驶离了这条通往“家”的高速。那个所谓的家,我不回了。

这顿年夜饭,我也不做了。或者说,我决定换一种做法。一种,他们绝对意想不到的做法。

02车子驶离高速,城市的霓虹灯瞬间将我包围。我没有去王浩定位的那个菜市场,

那个充满了鱼腥味和讨价还价声的地方。我径直开向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,

将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。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

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酒店大堂里暖气充足,空气中弥漫着百合花的香气和淡淡的香薰味道,

与高速上的拥堵和压抑判若两个世界。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微笑着迎上来:“女士您好,

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?”“我预订了年夜饭。”我的声音很稳,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
“好的,请问是哪个包厢?”“不,我需要打包带走。”服务员愣了一下,

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微笑:“好的女士,请问您预订的菜单是?”“我没有预订,

”我走到点餐台前,看着电子屏上那些精美的菜品图片,“现在点,可以吗?”“当然可以,

不过可能需要您稍等片刻。”“没关系。

”我点了佛跳墙、焗龙虾、东坡肉、松鼠鳜鱼……全都是这家酒店最贵的招牌菜。

我甚至还点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。“女士,您确定这些菜都要打包吗?”服务员再次确认,

眼神里带着一丝探询。“确定。”我拿出手机,用备用充电宝充上电,然后打开支付软件,

平静地付了款。“另外,请帮我准备几个最精美的保温食盒,要分开装。”我补充道。

“好的,请您稍等。”在等待打包的过程中,我坐在酒店休息区的丝绒沙发上。手机开机后,

无数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涌了进来。我没有理会,而是打开了备忘录。那里面,

有一个我创建了三年的文件夹,名字叫“账本”。我点开,里面密密麻麻,记录着一切。

结婚五年,我的工资卡一直由李淑芬保管,她美其名曰“替我们年轻人存钱”,

每个月只给我留下两千块零用。而我的年薪,税后足足有八十万。王浩的工资,每个月六千,

他自己留着。五年来,我上交的工资总额,三百八十万。公公两年前做心脏搭桥手术,

费用二十万,是我付的。小姑子王丽丽前年说要创业,从我这里拿了十五万,

最后开的奶茶店三个月就倒闭了,钱也打了水漂。家里这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,

三年前重新装修,花了三十万,是我出的。甚至,王丽丽每个月刷爆的信用卡,

都是李淑芬拿着我的钱去还的。除了金钱,还有家务。我每天六点起床做早餐,

下班回来要做晚饭,周末要大扫除,洗全家人的衣服。王浩是“妈宝男”,

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。王丽丽是“啃老族”,连自己的**都要我洗。李淑芬和她老公,

更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“孝顺”。他们一家人,就像一群寄生虫,趴在我的身上,

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的血肉,还嫌我血不够甜。我一条一条地翻看着这些记录,

那些被我刻意压抑的委屈和愤怒,像蛰伏的火山,在心底慢慢积蓄着能量。

我甚至还记录了他们对我的每一次言语羞辱。李淑芬不止一次当着亲戚的面,

指着我的肚子说:“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娶了个不下蛋的鸡!

”王丽丽总是在我加班晚归时,阴阳怪气地说:“呦,大经理回来了?

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是什么豪门呢,需要你这么拼命赚钱。”而王浩,我最亲密的丈夫,

在我因为工作压力和婆媳矛盾而崩溃痛哭时,他永远只有那几句话:“我妈不容易,

你多担待点。”“她就是那个脾气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“一家人,计较那么多干什么。

”是啊,一家人。可我什么时候,被他们当成过一家人?手机屏幕上,

王浩的头像还在不停地闪动,发来一条又一条质问的语音。我划开屏幕,没有点开语音,

而是打开了另一个加密的文件夹。里面,是几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扫描件,

还有一些音频和视频。看着这些东西,我的眼神变得冰冷。这场仗,我准备了很久。

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,一个让我彻底心死,可以毫无顾忌地撕破脸皮的时机。感谢他们,

今晚,他们亲手把这个时机,送到了我的面前。“女士,您的餐点打包好了。

”服务员提着几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食盒走了过来。我站起身,接过那沉甸甸的食盒。

酒店里欢声笑语,年味浓郁。我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。我知道,

从我走出这个酒店大门开始,我的人生,将彻底改写。03晚上八点整,

我的车稳稳停在了婆家楼下。周围的楼里,家家户户灯火通明,窗户上贴着喜庆的福字。

空气中,鞭炮声此起彼伏,新年的气息浓得化不开。我没有立刻下车。我坐在车里,

看着手机屏幕上,王浩半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微信,语气已经近乎咆哮。

“林晚你死哪去了?!饭呢?!!”后面跟着一连串的感叹号。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

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在家里暴跳如雷的样子。我没有回复,只是慢条斯理地对着后视镜,

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,确保自己看起来平静、体面,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精致。

然后,我提着那几个酒店食盒,从容地走进了单元门。刚用钥匙打开家门,

一股夹杂着愤怒和焦躁的低气压就扑面而来。客厅的灯开得雪亮,李淑芬、王浩、王丽丽,

还有我那位一向沉默寡言的公公王建国,四个人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,表情各异,

但都透着一股“兴师问罪”的架势。见我进来,李淑芬第一个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

像一头发怒的母狮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。她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食盒,

怒目圆睁:“林晚!你空着手回来的?菜呢?我让你买的菜呢?!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!

旅馆吗?!”王浩也紧跟着围上来,他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失望:“林晚,你到底在搞什么鬼?

打你电话不接,发你微信不回,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……有多着急!

”他本来想说“担心”,但话到嘴边,还是改成了“着急”。王丽丽则抱着手臂,

在一旁尖声嘲讽:“嫂子,你可真行啊!除夕夜让我们全家饿肚子等你,

结果你就提着几个破盒子回来了?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吃西北风,然后欣赏你的行为艺术吧?

”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围攻。我平静地走到玄关,将手里的食盒轻轻放在鞋柜上。

保温食盒与柜面接触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,像一声惊堂木,

让客厅里的嘈杂瞬间安静了半分。我转过身,脱下外套,挂在衣架上,动作不疾不徐。然后,

我抬起头,目光第一次没有闪躲,直直地对上了李淑芬那双喷火的眼睛。“妈,

”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这些,就是年夜饭。”李淑芬愣住了,仿佛没听懂我的话。

几秒钟后,她像是被点燃的**桶,瞬间爆发了。“这是什么?!这是年夜饭?!

你从外面买的这些垃圾?!我们王家过年,就吃这个?!”她伸出手,

就要来打翻我放在鞋柜上的食盒。我早有预料,身体敏捷地向旁边一侧,避开了她的攻击。

她的手挥了个空,因为用力过猛,身体趔趄了一下,被旁边的王浩扶住。“林晚!

”王浩也对我吼了起来,“你疯了吗!大过年的你存心找事是不是!

”我看着他们一家人丑态百出的样子,眼神越来越冷。“我疯了?”我一字一句地反问,

“我堵在高速上三个小时,你们一家五口人,轮番打来十五个电话,

没有一句是关心我是否安全,只知道问菜、问饭、问年夜饭!”“我开了一天会,

连口水都没喝,赶着回来,你们没有一个人问我累不累!”“现在,

我把年夜饭给你们带回来了,你们却说这是垃圾?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,

狠狠地砸在他们心上。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我走上前,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,

缓缓打开了最上面那个最大的食盒。盖子揭开的瞬间,一股浓郁到极致的、霸道的香气,

瞬间从食盒里喷涌而出,弥漫了整个客厅。那是佛跳墙独有的,

混合了鲍鱼、海参、花胶等几十种顶级食材的馥郁芬芳。这股香气,与李淑芬刚才的怒吼,

与这个家压抑紧张的氛围,形成了无比鲜明又荒诞的对比,

强烈地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感官。王丽丽的鼻子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,

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食盒里那金黄浓稠的汤汁和堆得冒尖的食材。

李淑芬的怒骂也卡在了喉咙里,她看着那碗她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名贵菜肴,

脸上是震惊、贪婪和不解交织的复杂神情。“这年夜饭,”我轻声说,

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,最后落在了脸色铁青的王浩身上,“我确实,换了个吃法。

”我的眼神里,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隐忍,只剩下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,决绝和挑衅。

04那碗佛跳墙的香气,像一只无形的手,扼住了李淑芬的喉咙。

她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大逆不道”和无法抗拒的食物香气给震慑住了,

指着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。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态度!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!

还有没有这个家!”她色厉内荏地嘶吼着,试图用音量夺回自己的权威。

王丽丽第一个反应过来,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快步上前,伸手就想去揭开其他的食盒,

嘴里还嘟囔着:“我倒要看看,你还买了什么好东西……”“别碰。”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,

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。我的眼神扫过去,王丽丽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,

她被我从未有过的眼神吓了一跳。“这些菜,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们不配吃。

”“林晚!”王浩终于忍不住了,他上前一步,挡在我和他妈、他妹妹面前,

脸上是全然的不解和深切的责备,“你到底怎么了?大过年的,你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?

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?”“好好说?”我冷笑一声,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,

“王浩,我们之间,还有什么能好好说的吗?”我没有再理会他,

而是转身从我随身的公文包里,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。我走到餐桌旁,

将文件夹“啪”的一声放在了玻璃桌面上,发出的清脆声响,

让沙发上的王建国都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。“既然要吃年夜饭,不如我们先开个会,

做个年终总结。”我拉开餐桌旁的椅子,坐下,然后从容地打开了文件夹。里面,

是一沓沓打印得整整齐齐的A4纸,有银行流水单,有消费凭证,有转账记录,

还有我手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。我将第一份文件抽出来,推到桌子中央。

“这是我入职五年来的工资流水,税后总计四百二十三万。其中,有三百八十万,

分文不差地转入了妈你名下的那张储蓄卡里。”李淑芬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
我又抽出第二份文件。“这是两年前,爸做心脏搭桥手术的全部费用清单,

总计二十一万三千六百元,包括后期康复费用。支付账户,是我个人的储蓄账户,

和你给我的那张卡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一直沉默的王建国,眼神闪烁了一下,

端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“这是王丽丽的创业启动资金,十五万,从我婚前财产里转出,

有转账记录为证。另外,这里还有她过去三年里,所有信用卡的还款记录,总计七万八千元,

还款来源,同样是妈你手里的那张工资卡。”王丽丽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

她下意识地想反驳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我的手指在那些冰冷的纸张上划过,

语气越来越平静,却字字诛心。“还有这套房子的装修款,三十万,全款付清,

有合同和付款凭证。爸妈房间那套红木家具,是我托朋友从外地运回来的。

王浩书房那台顶配电脑,是我托人从国外带的。王丽丽房间里那个名牌包,是她过生日时,

我送的礼物。”“我甚至详细记录了,我每天花在家务上的时间,平均每天三小时,

周末超过八小时。五年下来,总计超过六千个小时。按照市面上高级家政时薪一百元计算,

这笔劳务费,价值六十万。”“我还记录了,这五年来,

你们对我每一次的言语羞辱和精神压榨。包括每一次催我生孩子的日期,

每一次骂我‘不下蛋的鸡’的场合,每一次对我工作指手画脚的言辞,甚至包括今天晚上,

你们打给我的十五个催命电话,具体到每一分每一秒,以及通话内容。”我抬起头,

看着他们一家人。李淑芬和王丽丽的脸色,已经从最初的愤怒,变成了震惊,

再到此刻的铁青和恐慌。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

那个在她们眼里逆来顺受、任劳任怨的软柿子,竟然把她们所有的罪证,

都一笔一笔记了下来。王浩也呆住了。他走过来,拿起桌上的一份账单,

看着上面那一串串他从未关心过的数字,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他或许从未真正想过,

这个家的运转,几乎完全是靠我一个人在支撑。“这五年,”我的声音里,

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,那是积攒了太久太久的委屈和不甘,“我像一个免费的保姆,

一个随叫随到的厨子,一个予取予求的移动提款机。”“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尊重,

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理所当然的轻视。”“现在,这顿年夜饭,就是我们的散伙饭。

”我看着他们惨白的脸,一字一句地宣告。“这笔账,是时候,算清楚了。

”05客厅里的空气,凝固了。那碗佛跳墙的香气还在弥漫,却再也勾不起任何人的食欲。

死寂持续了大概半分钟,李淑芬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。她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,

脸色一变,立刻开启了她的经典“表演”。她双腿一软,一**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

双手开始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,嘴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哭声。“天啊!

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我不活了!辛辛苦苦养大了儿子,给他娶了媳妇,

结果娶回来一个白眼狼啊!大过年的!她竟然要跟我们算账!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!

”她的哭声凄厉,表情痛苦,眼泪说来就来,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天谴。

王丽丽也立刻心领神会,冲上来扶住她妈,哭哭啼啼地帮腔:“妈!你别这样!嫂子,

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妈说话!她是你婆婆啊!你怎么这么心机深沉,把这些都记下来,

你到底安的什么心!”她一边说,一边还作势要掏手机:“不行,我要给二姨三姑打电话!

让亲戚们都来评评理!看看谁家有这样的儿媳妇!”王浩站在一旁,手足无措。

他想去扶地上撒泼的李淑芬,又想过来劝我,一张脸涨得通红,

嘴里只会重复着那句:“晚晚,你别这样……妈,你也少说两句……”他就像一个夹在中间,

却没有任何作用的摆设。我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场闹剧。看着李淑芬在地上打滚哭嚎,

看着王丽丽在一旁煽风点火,看着王浩那副懦弱无能的样子。我的心里,

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。过去,他们就是用这一招,逼我妥协了无数次。

只要李淑芬一哭二闹三上吊,王浩就会来指责我“不懂事”,逼着我道歉,息事宁人。

但今天,不会了。我甚至从包里拿出了手机,对着李淑芬精湛的“演技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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